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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山水與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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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山水與佛

半夏小說獨家發表

“哎你們聽說了嗎?校網的事。”

“看到了看到了,真沒想到,她一直都是一副嬌弱白蓮花的樣子,沒想到啊,心思這麽歹毒。”

“可不!你說現在的女人真是會騙人,你就說前兩天那個,就跳樓那個,一丘之貉!”

“可不,你說面上演的那麽好,自己閨蜜都坑。”

“真是可惜了江落憶,連情書情/事都能偽造,你說她在家得受了多少委屈。”

千曉一到學校就發現有人在議論她,只不過這一次的輿論更加偏向她。

“江代月,小夢是你的好朋友,是你的好閨蜜,就算你對我有不滿,你也不能算計她啊!”孔茂傑一副震驚哀傷的模樣,“是,我是混蛋,可你呢?你偽造你姐姐的筆跡給我送假情書造成我的誤會,而且是不間斷的情書,甚至在上京參加比賽的時候也是。江代月,我哪裏惹到你了,小夢又哪裏惹到你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江代月臉色煞白。

“你還要欺騙我嗎?我找人鑒定過了,拿了很多你和江落憶的書稿,經由聯邦專業筆跡鑒定機構鑒定,上面有蓋章的,明確寫了,雖然模仿得很像,但並不是本人的筆跡。”

“江代月!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不是我!”

“你在學校一直都說是江落憶在欺負你,但現在看來,其實是你在欺負江落憶吧!”孔茂傑義憤填膺,“也對,在江家,那都是你的親爸親媽親哥親姐,而江落憶不過是個外人,是寄人籬下,誰能相信是你一直被欺負!”

“還有!當年我是存了心思跟小夢,可如果不是你有意在我面前透露小夢是個嫉惡如仇重感情的人,如果不是你向我透露了小夢的喜好,我怎麽能如願以償?”

“你胡說!”

“閉嘴!”兩個姑娘的聲音重疊,鄭安夢緩緩走來。

“夢夢,我沒有。”江代月淚流滿面,“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就把臟水全都潑到我身上,冤死我對你們有什麽好處!”

“夢夢是我最好的閨蜜,我期望她過得幸福,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惡心的男人,你傷害了夢夢一次不夠,還要再插一刀嗎?”

“一切的一切都是江落憶設計的,我知道,我們江家有難處了,所以你們都不相信我。江落憶背後有了司家,所以她說什麽你們都信,搖身一變就從施暴者變成了受害人。”江代月哭得不行,“夢夢,你也不相信我嗎?”

“只要你說,我就信。”

“江小姐。”酒店的房間裏,聞人形畢恭畢敬的將合同遞給千曉,“這是聞人家所有的資產,包括現金流只要您願意,可以馬上轉到您的賬戶。”

“嗯,你先寫個承諾書發給江峰,之後躺床上,我幫你取蠱。”

自從前兩天被人掛在了校網上之後,江代月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明明只是一張筆跡鑒定竟然就能讓她百口莫辯,江代月知道,對他們而言重要的不是證據,而是江家落魄了,江落憶卻水漲船高。

可江代月受不了這份落差,相比起自家的落魄,她更不能接受江落憶的崛起。

所以當她看見江落憶跟著聞人形一起走進酒店時心情激蕩,尤其是外面天都黑了,兩人還未出來。

江代月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淩晨五點半,司墨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匿名的信息。

裏面一張圖片一段話。

早上六點十三分,司墨趕到偏遠的酒店,就這麽恰巧,千曉和聞人形推門離開。

“司墨?你怎麽在這?”

“聞人總裁,我未婚妻受您照顧了。”司墨眼神冰冷,“你所謂的忙,就是跑這來試驗酒店的舒適度嗎?”

“聞人總裁,我們有時間再敘舊,今天我就把我未婚妻帶回去了,您不介意吧!”

“當然,自便。”聞人形聳了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誰給你發信息讓你來的?”車上,千曉一臉的無所謂。

“匿名。”司墨淡淡的說,“我倒是要感謝那位愛心人士,不然我還不知道,江小姐還有這個愛好,酒店的床軟嗎?”

“挺軟的,星級不錯。”

“江落憶,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能正視你的身份,行事作風能註意一點影響。”司墨冷冰冰的說,“你最近這段時間就以身體不適為由向學校請幾天假,好好在家裏反思一下,怎麽解決因為你的視頻,給司家帶來的輿論影響。”

“你這是要囚禁我?”

“這對你我雙方都好,你不能總惹出麻煩讓我來收拾。”

“行。”千曉痛快的答應,“希望你不會後悔。”

“哥,你確定這中間沒有誤會?”司鈺傻呆呆的看著前兩天還撒狗糧的兩人今天就翻臉。

“怎麽?”

“我就是覺得哪裏怪怪的,她之前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不像是會這麽不小心的人。再說,之前跟那個什麽前男友,那個什麽照片門事件也沒見你有這麽大反應啊!”

“那不一樣,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回你家去。”

“回就回!以為我愛管啊!”

千曉酒店門事件鬧得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雖然有司家在背地裏控制沒有造成大範圍的傳播,但一些消息靈通的人大多都知道這件事。

尤其是第二天千曉就以身體為由請了一周的假,這就讓流言變得更加撲朔迷離,甚至連她被打的傳聞都有。

另一邊,司家進軍榕城市場,幾乎不計成本的占領聞人家的份額,在聞人家因為江家投入了大量資金,現金流不足的情況下,把聞人家打得節節敗退。

與此同時,在榕城的房產業上,司家強勢進軍,讓原本因為聞人家的瘋狂而有些艱難的江李兩家更加困難。

江峰更是直接摔壞了桌子上的裝飾品,誰能想到,他損失了司家這條大腿才換來的聞人家的收手,好不容易喘口氣,又被司家踩在了腳底下。

江落憶果然也是個愚蠢的!就算她要用自己換取聞人形的諒解,難道就不會小心點嗎!她甚至可以告訴他,難道他這個當爸的會不幫助自己的女兒嗎!

“你現在撒氣有什麽用!”

“有什麽用?讓公關部在我私人賬號上發布一條解除關系證明,告訴世人,我江家家風正,容不得沙子!”

緬撾向來是除了天華區外唯二的喜愛玉石的區域,雖然玉石的種類與天華區不同,但在天華區禁采令下了之後,緬撾已經成為了最大的玉石開采區。

千曉借著請假關在家裏的機會直接從榕城瞬移到緬撾,就是為了參與緬撾最大的石玉節。

“你這小丫頭還真厲害,我就是跟你提了一嘴緬撾的石玉節,誰知道你還真來了,不上學嗎?”

“老廖特意告訴我的哪能缺席啊,放心,不耽誤學業。”

“行!要不然我可就罪過了。”老廖笑呵呵的說,“哦對了,這次方老也來了,他還特意讓我轉交給你一張邀請函,去參加玉石專場的拍賣會。”

“方老跟我說了,多謝,到時候準時參加。”

“你真不用我陪著?緬撾可不比家裏,這裏風氣可不太好,你一個小姑娘很容易遇到危險的。”

“放心吧老廖,我心裏有數。”

“那行,那有什麽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好。”千曉笑著應了。

緬撾有很多在天華並不盛行的料種,不過千曉不挑,比起玉種,她更看重的是裏面靈氣的含量。

雖然她現在不缺靈石,但靈氣這東西沒人嫌多不是。

為了不引人矚目,千曉來來回回在石玉節穿梭了好幾次,甚至做了變裝。

當年還是zero的時候,為了能夠完美的變裝各行各業的人,他們都會有一些小技巧讓變裝更加真實。

除了改變聲線以外他們還能借由一些關節的扭動在視覺上改變身高和體型。

此時千曉就用了這種技巧,這種物理技巧再加上靈力輔助,變裝更加真實。

從老到幼,從男到女,從胖到瘦,千曉毫不留情,把靈氣豐足的玉石全部收入囊中。

到達緬撾第三天,玉石專場拍賣會啟動,千曉受邀參加,與方老和老廖坐在同一間隔間。

“感謝各位參加本次拍賣會,現在有請下一個藏品,來自方圓方大師時隔一年的最新作品,南無龍種上尊玉佛。”

“這塊玉有點眼熟啊。”千曉笑著看向臺上。

“就是從小友手裏轉來的,這玉質雖不是上乘,但當時我看見這塊玉腦中就浮現了這尊。”

“方老這是準備把八十八佛全都雕了不成?”

“小姑娘倒是懂得挺多。”方圓樂呵呵的,“八十八佛是我的心願,可惜這麽多年了才雕完了三十五佛,沒辦法,玉石這玩意,要靠感覺。”

“方老是對自己要求嚴苛,您雕的佛是活的,對得起玉。”

“可別拍馬了。”方圓搖了搖頭,“可惜了,現在喜歡玉的人越來越少了,我這身手藝啊,怕是要爛在手裏了。”

“您把玉當藝術,可藝術是高貴的,是填不飽肚子的。這年代有趣的東西太多了,能填飽肚子的東西也太多了,有幾個能用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的時間去賭那個可能啊。”

“小姑娘說的我都知道,我聽老廖說你也懂雕刻,那你應該知道,雕刻這門手藝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出來的。道理我都懂,我就是可惜,這門傳承是不是要斷了。”

“藝術是高雅的,可傳承向來比較土。”

“哦?這理論倒是新鮮。”老廖忍不住插嘴。

“某種東西能夠傳承必然需要順應時代,融合、創新,聽起來挺高雅可做起來都挺土。它其實就是打破身價,要讓老百姓都能聽得懂看得懂玩得懂。”

“玉是什麽,不懂它的人它連石頭都不如。脆弱、嬌貴還很貴。”

“最重要的是,對於現代服飾而言,很難搭配。它得做成藝術品擺家裏才行,可精致的藝術品需要多少錢?那得是有錢人才能玩得起的東西。”

“傳承雕刻的人才越來越少,是賭不起也玩不起,像方老您這個級別的大師光靠名氣就不愁吃喝,可成名的路上需要毀掉多少塊玉,有多少人能去賭自己有沒有天賦,在餓肚子的前提下。”

“年紀小小的看事情倒是通透,那照你的意思,這一行,早晚都要沒落對嗎?”

“事在人為。”千曉笑了笑,“可前提,是它能不能變得土,變得市儈。”

“我這裏有一份提案,誠摯的邀請二位。”

“公司?”老廖和方老面面相覷,滿眼的驚訝。

可震驚過後,兩人又被千曉的策劃書驚到。

“小姑娘,你年紀還小,就在這找我們兩個老家夥談合作,就不怕被騙?”

“我這人比較隨性,也對自己看人的眼光也很自信。”千曉笑著,“即便不幸與二位無法達成合作,我自己也是要做的,只是有兩位大佬坐鎮兜底,讓我更有底氣。”

“那,對這家公司,小友有什麽想法?”

“見笑,自然是俗氣一點,用面包吸引人才,搶占市場份額,得先讓不喜歡的人知道玉很貴,帶出去能讓他們有面子。這個理念得先入人心才行。它得年輕化,奢侈化,總不能讓人一直覺得這東西是老年人才玩的吧!”

“這麽說起來,最近我倒是聽到了些傳聞,上京最近的玉價隱隱有回流的架勢,貴婦圈裏有流行玉飾的趨勢,甚至不光貴婦,連男士玉的銷量也都好了不少。”老廖看向千曉,“聽說是上京司家帶起的這個潮流。”

“接下來是一件新藏品,單就藏品而言,是我近些年來見到的最有藝術感的藝術品,沒有之一。”

“有請藏品——這件是由雕刻界的新銳——石湖大師制作,由月光石打造的一套首飾《山水》。眾所周知,月光石的硬度雖然不算低,可它韌性差,脆度又低極為易碎。是一種極為珍貴的玉石,因它的脆性,月光石在首飾制造上有諸多局限性。”

“但這套山水打破了我的認知,很遺憾我們未能有幸請到這位石湖大師,也未能揭下石湖大師的神秘面紗。但他的作品已經向我們證明了。這套山水雕刻精致,每一刀都處在絕妙的平衡上,再加上少見的月石效應,就像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在流淌。”

“我難以想象這套藏品要怎樣美麗的女士才能配得上它,是怎樣的華服才能配得上它,願得有緣人,現在,開始競拍。”

“石湖,從未聽說過。”眼看著方圓已經癡迷了,老廖不由得搖了搖頭,“看名字倒像是天華區人。”

“石湖是我。”千曉淡定的一句話直接嚇壞了兩人,尤其是方圓,更是眼睛都亮了。

“當真?”

“不敢騙人。”

“月光石的韌性很差極為易碎,你那套山水波紋極為覆雜,那麽小的月光石你是如何做到保持它的完整性的?”

“咳咳,方老。”

“額,抱歉我沒有想探究……”

千曉假裝從背包裏取出一塊月光石和一套手工刻刀。

“解釋起來有些麻煩,就可當作是我家族的特殊手段,旁人大概是學不會的。”在水中,刻刀輕巧的切開,“月光石硬度一般但韌度極低,可韌度再不好的東西也有其堅固的位置,我便是切斷月光石所有脆弱的地方,留下它的筋。”

“千曉小友,你的提議我同意了,我入股你的公司。”眼見千曉輕巧的切好一塊月光石,方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千曉勾了勾嘴角,又假裝從背包裏掏出兩本書冊,“這是我家族流傳下來的,是古玉的雕刻方法,有很多已經失傳的手法,也有很多需要特殊方式才能使用的方法,當不得大用,方老倒是可以拿著解解悶。”

畢竟是修/真/世/界流傳下來的方法,有很多都需要靈力輔助,但摘取個三四成不成問題。

“這,這不行。”方老粗略的翻了兩頁就知道了這本書的價值,可嘴裏說著珍貴手卻不肯松開。

“若合作,方老必定是要負責技藝這塊,先不說您到時候要指導多少人,先是成立公司,您只怕這個神位會變得充滿市儈,我才是要先跟你道歉。”

“市儈好像也沒什麽不好。”

“行吧,兩位都隨性,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老廖也是很無奈,大概他也從未這麽隨意的做成過一單生意,“除了資金的投入,我這裏還有一些關於玉石的渠道,進貨或者銷售。”

“現金我手裏不多,得再過幾天,不過我手裏有這個。”

“十年開采權,兩座山?”老廖直接人傻了,他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太相信,“緬撾玉石盛行,能開采的基本都在開發中,你確定這兩座山裏有玉?”

“自然。”千曉笑了笑,“它雖然深了些,但你見過我的出玉率的,相信我。”

“好,合作愉快!”

拒絕了兩位大佬的相送,千曉一人走在異國街頭。

一步邁入山林裏,便踏入了靈力的圈子。

像絕對空間一樣,有隔絕能量的功效。

火焰炸裂在山林間,千曉符箓化為油紙將火焰隔絕之外。

風化為刃從四面八方襲來,如萬仞洞穿,而千曉腳步輕點,險險的躲開風刃。

黑影覆蓋星空,遮住了月光使周圍變得一片漆黑。

驟然的變黑讓千曉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睛,可她的身體卻仿佛適應了爭鬥,即便看不見她也能準確的躲避攻擊。

數百張低品級的符箓圍繞著自身作為防護,而高品級的符箓每一張都能帶走一兩個敵人。

久久拿不下千曉,攻擊者們像是約定好的,默契的使出全力,五光十色的異能向千曉襲去,在符箓之前炸開。

即便是幾百張一品符箓也架不住二十多個異能者的攻擊,符箓直接爆開化為灰燼。

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

符箓的中心一直保持著靜默,毫無聲息。

異能者們極有耐心,整整半個小時他們才從隱身處出來,到達爆炸的中心點。

“葉葬”

三品符箓啟動,周邊被各種攻擊震落的枝葉變成了葬送他們的武器,用來防止千曉逃跑防止被凡人看到的結界成了他們的墓地。

一連二十人,鮮血染紅了枝葉。

大量的異能攻擊帶起了山火,千曉掏出更多的符箓,水符澆熄山火,同時手指掐字訣,將異能者們布置的護罩收起。

千曉臉色蒼白的晃了晃,在熄滅的山火中,濃煙之中走出來,軟軟的跌倒。

“就是這女人吧!這可真是巧了。”

“她大晚上的跑山裏幹什麽?”

“管她呢!帶走,交差!”

千曉在封閉的房間裏失蹤之後,司墨雖未張揚卻還是四處搜尋她的蹤跡,直到有消息傳來說江落憶被貝瑟爾綁架,司墨才憤怒的摔碎杯子,直接申請了私人飛機趕往宮太區。

可即便司墨帶著人闖入貝瑟爾的老巢卻依舊沒有找到千曉的蹤跡。

“司墨!滾回你的區域!宮太區是老娘的地盤!”

在宮太區這個三不管地帶,勢力混雜,像貝瑟爾也不過是宮太區混亂勢力中的一股。

在所有的混沌勢力中算不得頂尖,平日裏除了愛錢就是愛美人,唯有一人是她的死對頭,凡有死對頭出現她必不計後果。

當收到司墨殺進貝瑟爾老巢的消息後,亞力克和內普爾頓碰杯慶祝。

“傳言中的司三爺也不過是誇張,到底是個年紀輕輕的孩子,捧得太高了。”

“就讓那瘸子和那個賤女人狗咬狗,我們兄弟兩個坐收漁翁之利,到時候吃了他們的勢力,宮太區一半就都是我們的了。”

可正在暢想未來的兩人卻被槍聲驚醒。

“草!聯合那幫崽子怎麽摸到這兒來了!”

“媽的,誰告的密,來了這麽多崽子明顯想一鍋端!”

聯邦13區聯合部隊一般情況下不允許攜帶重武器,不允許以武力手段達成維和的目的。

但唯有宮太區的聯邦13區聯合部隊是例外。

宮太區是一個特殊的地方,這裏沒有政權,聯邦成立之前宮太區基本就是在各個國家輪轉,成為它們的殖民地,是以長久以來形成了三不管地帶。

所謂宮太區的聯邦13區聯合部隊象征的是政治權力,再加上宮太區灰色勢力龐多,是全聯邦死亡率最高的地區。所以宮太區的聯邦13區聯合部隊被允許使用武力手段。

不過一般情況下不同區域的聯邦13區聯合部隊存在競爭關系,彼此之間並不和諧。像這種區域聯合的情況實屬罕見。

亞力克和內普爾頓知道,他們是被當成大魚了。

只是!到底是誰洩密了他們的基地。

在大部隊的攻擊下,亞力克和內普爾頓只能慌張逃跑,他們很少如此狼狽卻沒辦法。

“喲!兩位看起來很狼狽嘛!”

在他們的訊息中被司墨纏住無法脫身的貝瑟爾突然出現,團團將他們圍住。

無論是從武器還是人數上,他們都占據著絕對的劣勢。

亞力克和內普爾頓也不笨,身處絕境他們反倒是坦然起來,“臭娘們,你算計我們!”

“太沒品了,做了聯合的走狗,看你之後怎麽在宮太區混!”

“兩個老不死的,是你們先算計老娘的。”貝瑟爾狠啐了一口痰,“別管手段是什麽,渣滓們,你們完了,跟老娘鬥!”

“你什麽時候跟天華的那小子聯合的!”

“呵,在老娘知道你們算計我的時候。”貝瑟爾讓人控制住兩人,“內普爾頓,你就是個痿人,生意搶不過我,女人也搶不過我。”

“媽的臭娘們!老子弄死你!”

“我未婚妻在哪?”輪椅緩緩移動,司墨冷冷的問。

“沒想到啊,難過美人關啊!放心,你找不到的,我們死了也拉個墊背的,給你填填堵也挺好的。”

司墨臉色越發陰沈,他轉回身,“貝瑟爾女士,按照約定他們是你的了。”

“放心吧司墨先生,您的未婚妻我一定會幫忙找的。”

從緬撾到宮太區,千曉歷經了十幾個小時。

千曉晃了晃暈眩的頭,撫了撫受傷的身體。

“親愛的未婚妻女士,不用費心了,我給你註射了藥物,你的超能力是用不出來的。”

“幸會,瓦瓦蘇先生。”

“哇哦,不愧是司墨的女人,未婚妻連我都認識,佩服佩服。”瓦瓦蘇也不避諱,“我很疑惑,像您這樣優秀的女士,為何要委身那樣的男人,不如跟我合作?”

“哦?”

“女士可以拿到司墨的全部財產與勢力,而我,只要他的命!”

“呵,原來如此。”千曉笑道。

“女士在笑什麽?”

“我很久以前聽到過一個傳聞,傳聞說瓦瓦蘇先生迷戀過一位非常優秀美麗的女士,不過很遺憾,那位女士似乎對司墨更感興趣。我之前以為那不過是莫須有的八卦,如今看來倒像是真相。”千曉盯著瓦瓦蘇看,不放過任何一點微表情。

“瓦瓦蘇先生作為整件事情的幕後boss,簡直將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間,佩服。”

“什麽幕後boss。”

“司墨的腿,難道沒有瓦瓦蘇先生的功勞?”

“您真是太令我驚訝了女士,怎麽樣?確定不跟我合作?那可是唾手可得的實打實的金錢和權力。”

“嗯,很有吸引力,但很可惜,我沒那麽大的能量。”

“女士真是低看自己了,要知道您的未婚夫知道您有危險可是急急忙忙的趕來了呢!全然不顧自身的安危,女士,您有最大的武器。”

“瓦瓦蘇先生這麽說,我就更想拒絕您了。”

瓦瓦蘇的笑臉收斂,殺意盡顯,“女士,我希望您能考慮好再回答我。”

“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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